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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让管家把沈知初带来的茶叶拆开泡了两杯,入口微涩回味甘甜口齿留香久久不散茶香。
白父手执黑子先下,这边阳台静悄悄的,只有棋子落在玉石棋盘上发出的清脆清脆碰撞声。
不知过了多久,棋盘上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入了厮杀阶段,沈知初少有沉思,倒是白父手执黑棋蹙紧眉头细细思考,沉吟着下一步怎么走。
落下一粒黑棋后,他抬起头看向沈知初,不简单啊,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冷静,即使自己身处逆境也是临危不惧。
一个女人能有这般沉稳镇定的自控力,着实让人欣赏。
沈知初的棋艺很高,白父逐渐感到了压力,他抬眸小心翼翼打量了沈知初一眼,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游刃而余,连眉头都没有锁一下,嘴角微微上勾浑身散发着自信。
傍晚的凉风吹来,吹动她的长发,沈知初单手支着下巴,左手拿着一颗棋子轻轻转动,见白父落下棋后,纤长的食指中指轻轻夹住落下棋盘。
“白叔叔承让了。”
白父放下棋“没想到你棋艺这么高,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还能稳下心下棋的已经不多了。”
“我的棋是我爷爷教的。”
沈知初回想起过去,一想到爷爷心口泛酸,小时候在沈家她的爸爸和哥哥都不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是爷爷把她养大的,他把她带到身边,教她下围棋,教她如何平心静气,不去计较过错,教她识大局,可终究她让爷爷失望了,让沈家在她手中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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