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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那瓶药有些眼熟,陆霆川早期是学医的,学医倒不是喜欢救人,而是喜欢折磨人,他折磨沈知初那会儿注射进她身上的药各种各样,有麻痹感知的,也有刺激大脑的。沈知初从开始的嘶声尖叫到最后无力喘息。那模样很是迷人,让他现在回想起都忍不住手痒。
他又把目光转移到了一个方向,却已经看不到“沈清”的影子了。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他喜欢折磨人,喜欢看一个满眼是光的人眼睛熄灭的样子,喜欢看她尝尽绝望,喜欢那人在这种刑具上痛哭尖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陆霆川为了研究各种药,自然就认识不少,不说多了解,但一定看过。
陆霆川看着那瓶被赵钱又放回去的小药瓶,越想越熟悉,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像考试的时候,看到一道大题,老师讲过书上也看过,却忘的一干二净,只能勉强写出一个“解”字
“生病了?”陆霆川想套厉景深的话,“别误会,我不是在担心你的身体,只是关心一下你什么时候能死。”
厉景深握紧拳头放在唇边,抿紧的薄唇微微颤抖着,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赵钱一旁道“厉总只是感冒,陆总要关心不如关心一下自己。”
“感冒?我怎么看着他像是快死了一样?”陆霆川笑的像只狐狸。
一个将死之人听到这样一句话,无疑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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