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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嫂当年想要带走年年,可年年就是不肯离开,死活要守在这栋空荡荡的别墅里。
它的四肢当初受伤严重,就算康复了,可走路是瘸的,这是一辈子的伤。
曾经漂亮的布偶猫,在那张大火里被烧的只剩下一只耳朵,毛发也是有一片秃一块的,厉景深多次把目光转移到那张沈知初抱着猫自拍下来的照片。
很难想象,这会是跟照片里那只漂亮的布偶猫是同一只。
年年从沈知初死后就变得孤寂起来,孤零零的吃饭,孤零零的睡觉,它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沈知初曾经待过的地方。
厉景深试图去接近它,可每次换来的都是被抓咬,渐渐的厉景深就由着它去了,每天也就准时给它换点猫粮,铲屎的工作还是交给每天来打扫卫生的保洁。
厉景深给猫放了猫粮和水后,上楼拿着睡衣进浴室洗澡。
他冲着冷水澡,衣服脱下皮肤上各种伤疤,刀割的痕迹,还有烫伤,靠近心脏那个位置有个“初”字,是有次他喝醉酒发疯用烟烙出来的,蚀骨之痛,钻心裂骨。
他也不想自残,可他这三年的时间里只能依靠自残的方式来提醒自己,他还活着。
为了“满足”沈知初的对他的报复,他要痛苦的活到老死。
冲完冷水澡厉景深躺上床,脑子里又浮现出电梯那一幕,他抬头看着挂在床头上的婚纱照,喃喃道“如果那真的是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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