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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资格提他。”沈知初语气未变声音里有种轻描淡写的平和,“我说了我不需要谁来找到我,提到白邱璟,我还想要问问你是不是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才让他误以为我把他当做了替身?”
沈知初安静沉默时,足以混淆他人视线,让人以为她是温顺待宰的兔子,可当她觉得没必要再同你虚情假意的时候,她又能变成另一种样子,不动声色中带着无所畏惧,目盼流转之间,皆是锋刃。
一番话轻而易举挑乱了厉景深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他上前两步。
“如果他真心喜欢你相信你,就不会被我这个外人一两句就打退心思,说到底他不过是不够爱你,知初,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的过我爱你的程度,我比白邱璟先认识你,我比他更了解你的过去,我也知道怎么弥补你。”
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苦涩又令人痛心,故意挑事的人以退为进,俨然一幅弱者形象。
沈知初撩起唇角,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握着注射器的手一直在颤抖,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能把手里的药注射到厉景深大脑。
沈知初逐字逐句慢慢道“你当然了解我的过去了,因为我过去的痛苦全是你一个人带来的,你怎么会不了解?爱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你一个个赶走,厉景深你怎么有脸说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气氛僵到极点,这时通讯器又传来声响。
“陆总,我们跟一伙人打起来了,人数不够,没看住电梯已经有人上去了。”
对讲机的声音断断续续,但能听清楚,沈知初和陆霆川的目光不约而同瞄向厉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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