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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痛苦的闭上眼睛,整个人靠在床上,他仍是抚住胸口,那里像是被气灌的撑了起来,又像是一把刀往里面扎着,越来越疼,疼到他的脸都扭曲了。
原来这就是得癌症的感觉,他好像真的把沈知初受过的疼都尝了。
他想起,在几个小时前,沈知初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厉景深你要我接受你的道歉,除非你跟我一样痛苦,比如死一次,你敢吗?”
如果是在两天前,他不知道沈知初回来了,他一定愿意去死,可现在他不敢了。
不敢死了。
在沈知初回来后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了。
老天不会让人事事如愿,原来做错的事不是谁都能弥补的回来,人死能重生,破镜却不能重圆,也不是谁都有“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这样的好机会。
厉景深咬紧牙关又是咳嗽了一声,这次牙齿都染红了,男人平日里骄傲张扬的神色已经不在,俊美的脸上满是矜凉的痛处。
他眼眶发酸,堵住了血却堵不住泪,眼泪越流越凶,湿了鬓发也湿了下面的枕头,他疼的歇斯揭底。
他转眸,视线从天花板移动到了窗户外面,雾蒙蒙的天气就像烟雾,厉景深在这个瞬间蓦地想起好多年前他和沈知初还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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