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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着车越开越近,导航路线缩短,厉景深脸上故作轻松的神色也渐渐消失了。
他不敢多想,更不敢让人去查白邱璟和沈知初这几天发生过的事,他怕自己承受不了当场发疯。
他归心如箭,可到了却又不敢往前走,目光眺望远方近乡情怯。
蓉城的天就像厉景深的心情一样,乌云压顶,没有一丝光,他打开车窗吸了口冷空气,凉气顺着鼻腔如肺部,那一刻他感觉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残冰,冻的人五脏六腑都疼。
他撑着伞下车,赵钱走在他右手边,安静的路道上只有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和喘息声。
昏黄的路灯照亮,铺成一条浅黄色的路,将人的影子拖的很长很长。
……
沈知初跟着白邱璟回到他家,看得出来他应该经常住在这儿,房子是套小型的别墅,看着不大,但很温馨,装饰是暖色掉。
从外面进来,整个人都暖和了,白邱璟蹲下身从鞋柜里找到一双干净的拖鞋放到沈知初脚下。
“平时也没人来,就没准备多余的拖鞋,这是我穿过的,但我有洗干净。”
沈知初看白邱璟耳垂泛红焦急解释的模样,随后低下头弯腰把鞋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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