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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行捻灭手里的烟,眼眸里闪过一缕暗光“给你一个月可以,咱俩各退一步,但你得把这桌上的这瓶酒给喝了。”
陈家行笑着将面前的红酒推过去。
沈知初心有顾虑,她今天一个人来,身边没帮手,这一屋子里的人全是陈家行,硬碰硬她无疑是以卵击石。
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只是她胃癌不能碰酒,这么久没发病,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住。
沈知初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沈修礼,咬咬牙“你先把欠条拿过来。”
陈家行的手下将早就准备好的欠条拿出来,沈知初看了一眼,确定无误后,说“是不是只要今天我喝完酒签下字,你就能让我安全出去?”
现在才开始警惕是不是有些晚了,陈家行眼神晦暗不明,他“嗯”的声点头。
沈知初接过酒瓶拔出红酒塞子,上好红酒味道醇香,喝起来感觉度数不高实则易醉。
沈知初早期工作应酬的时候没少喝这种酒,有一定酒量,喝完一瓶很轻松,但现在身体未必能扛住。
沈知初直接握着红酒瓶头一仰直接往喉咙里灌。
太久没喝酒了,喉咙有些词的受不了,沈知初面不改色,连喝三口停下来,擦了擦红润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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