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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头垂着,下巴佝偻在胸前,全身微颤。看到这样的沈知初,仿佛有人用刀生生的在剜他的血肉。
心理医生一天会给沈知初做两次心里辅导,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经过这几天都开导,沈知初面对心理医生不像之前那么惊慌了,不过长久的精神高度紧绷着让本就清瘦的沈知初更加消瘦。
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沈知初开始说话,她目光四处张望着,在看到墙上挂着的灯后,她指着说“那是摄像头,他在里面看着我。”
“他是谁?”医生问。
沈知初缩在床头,后背抵着柜子,双眼无意识地盯着地板砖,她抱着膝盖,食指抵着嘴唇轻声吐出一个字“鬼。”
“他对你做了什么?”医生要做的就是让她直视过去,让她明白已经过去了,不要一直陷在里面出不来。
沈知初浑身一僵,随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的手,他把钢针扎进我的指甲里,还有给我扎针。”
“你的手已经好了,也不会被扎针了。”
沈知初摇头,脸色陷入疯狂,她捂住自己的脖子感觉到部队又扯下衣领,锁骨上还有一块十分明显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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