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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沈知初全身是血,因为恐惧他根本不敢去仔细研究,生怕情绪崩不出,发疯。
“也是。”医生喃喃道,“她十指血肉模糊,指甲裂开脱落,不仔细看的确很难看到嵌在里面的钢针,我们几个医生将针给取出来数了数,一共28枚钢针。”
平时撕一根倒刺都疼到不行,就别说把钢针刺入指甲肉里,那得多疼?
用刀切断是一瞬间的事,而用这种手段,把针扎进,撕伤皮肉强行把指甲脱落。
医生想到那个场景脸色又白了一下“你能想象我们是怎么把那些细针从她手指里取出来的吗?”
厉景深无法想象手术过程,更无法想象沈知初是怎样看着自己的手被刺入28枚钢针,看着指甲从手指上脱离。
厉景深下颚骨凸了凸,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副阴暗的画面,沈知初被控制住身体,挣扎着,嘶吼着,疼的在地上抽搐。
眼睛滚烫,脸上冰冷一片,厉景深泪流满面,他不敢去想沈知初是怎么熬过去这一个多小时的。
那是沈知初,是被人称为蓉城女人骄傲的沈知初,她本该完美无瑕,可如今遍体鳞伤。
——“厉景深如果我没能回来,我希望你不要难为秦家,然后把我的赡养费捐了吧。”
——“厉景深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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