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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之前的冷烙和穿骨之痛,这点痛觉显得就不怎么样了。
可随着脖子那股刺痛后,脑子里猛的迸发出一股钝痛,仿佛一团海绵在脑子里膨胀最后越变越硬挤的里面的脑髓都裂了。
这种摧残人意识的痛苦,从外向内猛冲,在几秒内,达到了沈知初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张着嘴,叫出的声音沙哑而又干裂,双眼瞪出无数血丝,被铁链束缚的十指像勾爪一样绷紧,指节泛白,濒死间抓着铁链,连脚趾都疼都蜷缩,她顾不上穿过锁骨的利器不要命的扯着脖子嘶吼。
“不”她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疼出来的。
男人拍了拍手里的地图“告诉我他把矿物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头上的测谎仪有惊叫起来。
“很好!”男人拿着第二支注射器扎进她的后颈,沈知初一头长发凌乱全湿,随着药剂注射她脖颈上的血管凸了出来像只要爆裂。
疼,疼到极致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那一刻沈知初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脱离了躯壳,漂浮在半空中看着下面痛苦挣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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