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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只有在给沈知初洗澡的时候才会把她脚上的链子打开,等快速洗完后又换了只脚继续锁着。
她右脚被链子磨掉了一层皮,伤口看着不大但极疼,厉景深给她上完药后临时找了双袜子给她穿上。
沈知初浑身上下透着精致,连那一双脚都长得小巧玲珑,白白净净,指尖上泛着细腻的粉,让人忍不住一直攥在手心里把玩。
厉景深给她穿好袜子后松开了她的脚踝,目光有意无意的暼着她肩膀上那排牙印。
厉景深没打算上药,他巴不得沈知初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睡觉的时候,厉景深把地上的链子捡到床上另一边然后把沈知初束缚在怀里。
沈知初活了二十四年,就没见过像厉景深这样偏执变态的人,她睁着眼睛睡不着,厉景深抱着她的手沉甸甸的压在胸口上,宛如一道重实的枷锁压的人喘不过气。
厉景深也睡不着,满脑子都占据着白秋和沈知初的身影,想到这俩人当初在孤儿院里明里暗里的眼神。
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一件事,一个是积累八辈子的德遇见一个人,而另一个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沈知初闭着眼睛熬到了后半夜,失眠让情绪越来越燥,她睁开眼看着揽着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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