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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面色一晃,又是端水又是拿纸,最后拿着垃圾桶过来,一地的呕吐物,整理干净花费了一些时间。
呕吐的滋味并不好受,沈知初喝着水,嘴巴应激的张着,水从嘴角流出把衣领都打湿了。
厉景深手里拿着毛巾给她擦脖子擦脸,愧疚道“对不起,是我没能照顾好你”
厉景深摸着沈知初的长发“最迟三个月,你的病就有救了,沈知初你说你已经身在地狱,那我也会在地狱里好好陪你,等时间长了,习惯了地狱就不会觉得那是地狱了。”
“这三个月,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相信。”厉景深弯腰将沈知初带上床。
距离厉景深订婚还剩三天,这两天厉景深越来越忙,每天都要到很晚才会回来,一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
他手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伤口愈合了,可神经没有恢复好,左手掌心时不时的会传来一股刺痛,像是被针扎着一样。
他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围巾给沈知初戴在脖子上,“这围巾是我去年冬天在医院里学着织的,你醒后天气已经变暖了就一直没给你。”
没人回他的话,他自言自语的像是一个神经病。
厉景深叹了口气,一个电话又把他叫走,临走时和平常一样,让家里人好好照看沈知初,让张嫂多和她说说话叫她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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