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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她用力笑着,身子宛如在暴雨下的小草剧颤着。
沈知初反问道“脏了自己的手?”她把自己那双丑陋的手颤抖地伸到厉景深眼前。
“这双手被人插满28根钢针,指甲脱落,一手的血,它还干净吗?”
厉景深呼吸一滞,他一直试图遮掩的事就这样爆发了,眼中的恐惧似乎化作风暴将他吞噬。
半晌后,他试图张嘴,喉咙里像是哽了块黄连随着他声音出来,苦涩越来越浓。
“你全记起来了?”
“是啊,我全记起来了,厉景深你说我怎么不恨你,你害我家破人亡把我送到绑匪手中受尽折磨!你让我怎么不去恨你!我失忆这几个月真是难为你编出这么多故事来骗我这个傻子。”
厉景深喉咙哽了哽,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沈知初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几乎像是滚烫火,烙在他身上。
沈知初忽地轻轻一讪,讥讽道“我很好奇,你看到我这从头到尾的伤是如何说出我们曾经相爱的故事来的,你心里难道就不心虚,不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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