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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叉泛着森冷的白光,血滋了一桌,厉景深在锥心之痛下惨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餐桌上,距离他最近的两道菜不幸撞倒在地上流了一地,油渍和血腥味道融合在了一起。
“那是条死亡线。”沈知初松开手回答了刚才的话。
粘稠的血液从厉景深手心里溢出,顺着银叉滴到地上,他疼的脸色惨白,浑身战栗,冷气一口一口的倒抽。
再嘶吼一声后,厉景深咬紧牙关,双眼有些猩红的盯着沈知初。
沈知初脱下沾上血的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若无其事道“抱歉捅了你一刀,不过谁让我脑子不好,有病呢?”她被厉景深当成神经病每天吃损坏神经的药,所以有病例的她就算真的杀了人,她也不会坐牢。
厉景深眼神很复杂,有不可置信,也有了然,但他也是真没想到沈知初第二次对他下手是在这里。
伤在掌心不会致命,不过这股疼痛有些钻心。
家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后急匆匆的过来,李管家最先反应过来打急救电话。
刘嫂则去楼上拿医疗箱给厉景深做简单的处理,那扎在掌心里的银叉看着就叫人胆颤心惊,没人敢动,最后还是厉景深一咬牙切齿出来扔在地上。
他半跪在地上,手掌被戳穿成一个血窟窿,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那里不断顺着指尖往下坠,十指连心,整条手臂都疼的痉挛。
一到吃饭时间,年年就会跑到餐厅来,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沈知初把它唤过来抱在怀里挠着它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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