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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开着暖气,她喜欢把窗户开着,寒风像刀一样刮在她脸上,沈知初脸色发白,像是装在棺材里活人,长久不见阳光,好不容易重获光明,周身却丝毫感觉不到人气。
厉景深如最初一样,按时上下班,早早的就回来陪沈知初,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冷漠,横在中间的是把双刃刀,谁先往前一步谁就死。
睡觉成了难题,在沈知初仇视的目光中他根本不能和她一起睡,所以只能打地铺,睡在远远的沙发那边。
沈知初大多时间都在看那个青花瓷,没事的时候就抱在怀里,拿着干净的手巾一点一点的擦拭,明明青花瓷上面没有一点灰尘。
又过了一周,沈知初抱着青花瓷跟厉景深说“找块地方埋了吧。”
“好。”厉景深答应了她,选了一处墓园,花了一笔巨款买了块墓地将青花瓷埋在里面。
沈知初静静的看着墓碑上“今朝”两个字,表情寡淡的如一团烟雾,她没有哭,因为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沈知初回去后跟没事人似的,养身体,气色慢慢的开始恢复,不过脸色依旧白,好不了那种。
这几天她早就习惯了抱着青花瓷瓶擦拭,现在青花瓷埋了,手里总感觉缺了什么,为了不让自己一直陷在这种缺失感里,沈知初开始自己找事做。
衣服自己洗,自己的卧室卫生间自己打扫,饭也自己做。
张嫂就在旁边帮她打下手,洗洗菜什么的。
厉景深早有吩咐,只要沈知初不自残,要做什么都随她去,包括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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