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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光比楼道里感应灯明亮许多,显得沈知初那张苍白的脸更为憔悴。
沈知初不得不面视这个男人,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躲避本身是最没出息的选择。
“厉景深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固执,跟以前那股倔强的性子一模一样。
厉景深最不喜欢沈知初的一点就是她脾气太犟,性子太倔,到看不可听劝的地步,例如以前,她明明得了胃癌却瞒着不告诉他。
瞒着对她有好处吗?没有!非但没任何好处不说,还受尽冤枉,受了他不少欺负。
倘若沈知初早点告诉他真相,或许他们不会走到像现在这一步。
如今已经走到看悬崖边,无论下面是海还是路都只能往下面跳。
厉景深看着她,抬起手抚了抚她的脸,声音低沉而轻柔“初初,你在这外面玩了都快三个月了,也该跟我回去把肚子里面的胎给打掉了。”
沈知初愣住了,她眼泪失控地看着他,半晌才蠕动着嘴唇轻声道“这是我怀了四个月的孩子,我不会跟你回去打掉他的。”
厉景深垂下眼注视着她的眼泪,随后手捧住了她的小脸,大拇指轻轻捻拭着她的眼角,他声音不疾不徐,就像是在叙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没有我,你哪里来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个意外,他本身就不该出现更不该被你生下来,沈知初我是为你好,你乖乖的去做流产手术好不好?我们以前没有孩子不也过得好好的吗?这个孩子你强行留下来只会给我们带来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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