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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过如何绑着沈知初去注射麻药流产。
一时间心里面像是打碎了调料盘,各种酸甜苦辣都有,混合在一起苦到舌根。
“你想通了就好。”
想通?沈知初内心嘲讽,面上却毫无波动“但我要求延缓手术时间,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做手术危险太大。”
“延长到哪天?”
“一周后。”看出了厉景深眼中的担忧,沈知初并不认为他是在担心她的身子,相反他是怕她反悔打不了胎。
“你放心,明早医生送来的手术协议我会签的。”
她平淡的语气像是一把刀插进他的心口,他疼,却也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
沈知初说“你说的对,这个孩子就不该来,生下来对我们没有好处,对他也是不负责,得不到父爱,而我失忆加双手残废也护不了他。”
什么叫得不到父爱?
厉景深不敢去多问。
沈知初当他不存在,自言自语了几句后被子盖过头顶,双手环抱在床上蜷缩着,想婴儿,也像刺猬,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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