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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季时言过来给沈知初做检查,像很久没见到的好友一样问她最近过得怎样。
“挺好的。”俩人几周没见生分了不少,厉景深也没给多的机会让季时言和沈知初聊。
午饭过,各忙各的,沈知初吃完胃药,药劲上头有些犯困。
“想睡就去睡吧。”
沈知初软软地“嗯”了一声,揉着雾蒙蒙的眼睛,她平时都是这个点睡午觉,能睡就睡。
等看着沈知初上床后,厉景深和季时言进了会客室。
“这次叫我来又是为了什么?”季时言随意坐在椅子上。
“你这儿有没有能控制梦境的药?”
季时言看着厉景深严肃的表情,微微僵直了背脊“什么意思?”
“她最近频繁做噩梦,昨晚甚至叫出了人名,我害怕”
不等厉景深说完,季时言嗤笑一声打断“你居然会有害怕的一天,不就是做噩梦吗?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吃那种药本来就容易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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