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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偷偷还是把药吐了后,沈知初发现她的大脑没有任何不适不说精神还比以前好了,而每晚做的梦也越来越清晰。
——“我可以叫你初初吗?”
——“初初我一点都不疼,不要为我难过,也不要喜欢厉景深,他不值得你喜欢”
刺耳的枪声在脑子里炸开,沈知初睁开眼睛脱口而出一声“白秋!”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心脏骤停,她睡在厉景深怀里,男人怀里身上很热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你刚才叫什么?”
沉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知初瞪大双眼,眼睛酸的难受,连鼻子都酸的没法呼吸,她空茫茫的看着厉景深的下颚,双耳宛如失聪只觉得嗡嗡作响。
厉景深再问“你梦见了什么?”圈住她腰的手猛然收紧,像是巨型猎钳,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沈知初喃喃道“我忘记了,我刚又喊出声吗?”
“啪嗒——”一声,厉景深长手伸出去按凉台灯,橘黄色的光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请了沈知初的脸。
沈知初脸上还透着迷茫,眼睛里雾蒙蒙的,因为做噩梦的原因额头上还起了薄薄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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