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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洗手一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的不安怎么也遮掩不住,那些话她是说给厉景深听的也是再说给自己。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不过,过去的事她忘记了可以不去计较,可今后的事她不能再因为厉景深一句“对不起”就轻而易举的原谅他,毕竟她不是圣母。
沈知初洗完手出去后厉景深已经收拾完医药箱穿上了睡衣,他安静的杵在床脚边像个木头人。
沈知初有些冷,直接上床盖上被子“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沈知初看着厉景深有些黯淡的双眼“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
厉景深达道“我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做梦都想要沈知初生下他的孩子。
可沈知初不能怀孕,患有癌症的她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要孩子。
“那你”沈知初咬了咬下唇顿了顿才继续道,“那你今天下午为什么要让我吃吃避y药?”
厉景深垂眸“那不是避y药”
“不是?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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