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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躺在手术台上,难耐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牵扯着腹部,宛如一把刀在肚子里面凌迟,又生生绞碎每一截骨头。
细密的冷汗顺着头发丝渗开,不过半晌就变得湿漉漉的,像是从冷水浸泡过一般。
她说不出话,泪眼朦胧的双眼眯成一条缝都是用仅存的意志,呼吸只能依靠氧气罩供氧,可她依旧觉得呼吸不上,整个人宛如搁浅上岸的鱼,垂死挣扎呼吸着。
“唔”沈知初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失去原有的颜色呈藕青,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感觉好痛,除了身体疼外心里上也受着极大折磨,痛不欲生。
手术室外,厉景深已经是第二次签手术同意书,对比第一次的恐惧,这次他多了些经验心里安慰着沈知初不会出事。
手心冰凉,黏腻的冷汗湿透了掌心,滑的有些难受。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医生对他说的那些话。
“病人流产情况很危险。”
他签下手术协议递给跟前的护士“保住孩子。”
护士只说了句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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