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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将沈知初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知道她怕冷还掀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别急着躺,我去拿药给你处理伤口。”
沈知初果然没再动,像是找到了一处属实的港湾乖乖缩在里面。
厉景深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拿了剪子、碘伏、棉签和纱布。
他蹲在沈知初跟前,动作小心的剪开她膝盖上的纱布,腿上还好没沾到水,伤口没有流血。
最严重的是她的右手,昨天被玻璃刺到今天又是做饭又沾水的,伤口没愈合不说还有些发炎,血淋淋的伤口组织液渗出。
厉景深下颚线紧绷,他没想到沈知初伤的这么严重,碘伏喷上去,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战栗。
沈知初的手长得十分漂亮,葱葱玉指如上好的羊脂玉,每一根都很修长,可如今这么大一块伤疤突兀的出现在手上,瞬间破坏了所有的美感。
厉景深用棉签捻去伤口的组织液,问道“疼吗?”
“这点疼哪比得过你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摁在玻璃上跪着疼?”沈知初的眼神在厉景深看不到的角度里逐渐冷的像冰,她淡漠道,“伤不在你身上,你哪体会得到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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