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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唇色发白,说了一连串的话后,身体竟有些吃力,她机械的将衣服穿上。
“厉景深我们原本可以好好结束这段婚姻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能以家暴来起诉你,我们法庭上见。”
沈知初这个女人可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被欺负狠了也只是流两滴泪便恢复正常,对这样的人,厉景深头一次不知道从哪开始击溃。
人常说,人疼多了便记痛不会再犯了。
沈知初现在敢跟他叫板,无非是仗着有沈氏这颗大树,没了沈氏的她,到时候怕是连狗都不如。
本来他不屑收购,可现在一想,只有尽早的把沈氏拿下,让沈家破产,沈知初才会受他牵制乖乖听他话,做个合格的血库工具。
厉景深把这份变态的占有欲归结于他恨沈知初,不想和她离婚,也只不过是不想如她的愿。
“看来还是惩罚太轻了,不然你怎么就不记教训!”说完,厉景深猛地攥住沈知初的手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她身子轻飘飘的,抱着她跟一片羽毛似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身高168女人该有的体重。
沈知初被他拽的猝不及防“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男人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更用力的禁锢她的腰身大步往卧室走去。
他把她扔在床上,沈知初一看厉景深这模样后怕的往床角落躲,没人不怕疼,刚才那种事一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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