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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秀冷笑一声,“她已经活够了,敢惊我们的马?”
小七乖巧,且最听少年的话,她只会坐在那里等,不可能惊他的马,就算惊了,也不能将人打死,“除非你们今日打死我,否则此生无论天涯海角,今日之仇我不报,永生永世不投胎做人。”
楚涵看着哥哥,一脸冷漠,“父王说了,敢威胁本世子的人,将他脖子拧下来。下流种,活得不耐烦了。”这话他完全学他的父亲镇南王,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即便能学来这样的话,也讲不出气势,然而楚涵十分得镇南王的喜爱,从小亲自教导,难免习了他父亲的脾性,性格暴戾,残忍无度。
若不是因为初来京城,楚秀怕事情闹大,不拧了少年的脖子誓不罢休,他劝慰弟弟,“太晚了,我们还要赶去颜府,姐姐在等着。”
楚涵朝少年的方向猝了一口,“下次再撞上本世子,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几人策马而去,今日楚涵为何要发这么大的火,一定要对小七下狠手?因为他一直十分看不起穷苦人,更何况乞丐?在他看来这些人活着都会弄脏空气。所以他虽年纪不大,南境的名声却让人胆颤。十岁的孩子,手上不止这一条性命,而且每条人命都是被残忍地活活打死。
他原本是要与母亲一起,奈何母亲到达京城三十里地的时候突感水土不服,姐姐清月郡主也感觉身体不适。怕是一时半会进不了城,于是他与哥哥先行。
路上黑漆漆,心悬在那里,好不容易进城,看到一点光亮,却在拐弯处,猛然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一瘸一拐,配着那诡异的灯光,几人以为遇见了鬼,随从不自觉拉马绳停下,这导致马受惊,转弯时差点翻了。
马车里的楚涵定定神后恼羞成怒,掀开帘幔一瞧原来是个乞丐,这半夜三更的出来吓唬人,他二话不说上来飞起一脚,将小七踹倒,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从小就跟着镇南王,手脚的力度可比同年龄的人要大,小七闷声倒地。他看见乞丐就烦,随后命手下的狠狠教训她。
或许是他们一路奔波,心中本就郁结着一股火,而小七正好撞上来了,这顿打持续了一刻钟,三四个训练有素的护卫合力打一个六岁身体单薄的小女孩,而楚涵和楚秀两个人全程欣赏。
一行人策马奔去,与正好赶来的楚愠还有段尘打了个照面。
楚愠赶到的时候,少年正跪在小七身边,其他几个孩子都在一旁哭哭啼啼。见楚愠等人过来,都停止了哭声,眼里充满了恐惧。
那个去报信的小孩,拿着腰牌走到少年的面前,一看惨不忍睹的小七,连连向后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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