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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老爷愁眉难展,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是练夫人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唉,”练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估计女儿这是得了心病。天意捉弄啊。”想到这里,她又想起那般土匪。
“夫人还要多去劝解劝解,多与女儿说说,现在死心还来得及。”练老爷知道女儿的脾性,若是一根筋执着到底,最后受伤的还是她。
次日,练夫人想确定一下练尘的态度,万一是大家多想了也未可知,
练尘坐在廊檐下侧身看着水缸里养的小金鱼发呆,这个季节有点冷,小鱼几乎都不怎么游动。可练尘却呆呆地看着。
秋锦拿来披风搭在她身上,“早起的温度低,姑娘小心着凉。”
练尘软软地依靠在柱子上,她将斗篷压在腿上,看见练夫人进来。
“母亲,”她起身迎了过去。
练夫人握住练尘的手,焦急“手怎么这么凉?”
练唇动了动嘴角,没有说话,而是拉着母亲进了屋。
“母亲,明日初一,我想去麒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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