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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愠翻翻眼,很不乐意地上前。
没过一会他便受不了,“这是要熏死人吗!”他憋气跑到外面直咳嗦。
云瑶白了一眼,“娇贵的不行,不就是烟大了点?能呛死人?”
楚愠无话可说,看着冒烟的屋顶,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想起云瑶和云扬的对话,突然心里有点酸酸的,这姑娘平时都是这么过的吗?
他又环视一周,除了几只鸡在院外乱啄,没有其他,院里院外十分干净(寒酸)。
自己的思绪还在心疼云瑶,她却突然大叫一声。
楚愠着急跑过去,没太注意门头,直直地撞上去了,他的鼻子瞬间红起来。
今日,他的鼻子犯了太岁,被鸡啄,被云瑶的肩膀磕,现在又撞在这上面
他顾不上疼痛,捂住鼻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你说呢?”云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气呼呼瞪着他,“碟子呢?”
“我,我不知道啊,”楚愠转过脸,想要狡辩
结果很明显,云瑶动口不动手,又将楚愠骂的狗血喷头。
这顿晚饭,两人站在锅灶两边,端着碗夹着锅里的菜,楚愠头也没敢抬,云瑶则是时不时数落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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