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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黄别闹,快把这个鸡蛋吃了。”钱大富挡住小黄的头,让它没法舔到他,挡住小黄后,他把鸡蛋从鸡窝拿出来,让它舔了吃。
闻到鸡蛋的腥味,小黄的注意立马被鸡蛋吸引过去,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它连忙伸出舌头去舔鸡蛋吃。
钱大富紧张的看着小黄吃完鸡蛋,然后蛋壳按碎分开藏在草窝底下,才把完好的鸡蛋收走,收完鸡蛋又收鸭蛋。小黄跟在主人后面进了前院,在走到屋门口后,就停在那里等着主人。
钱大富把鸡蛋和鸭蛋拿到西厢房,就看到针线筐里有他织的布,他想到妻主穿的胫衣,那胫衣是他去买药回来,看到妻主穿着的。也就是说妻主用他织的布缝了两条胫衣,如今妻主穿的是他织的布做的胫衣,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突然怦怦跳的很快。
“奇怪。”钱大富按着自己的心口,这种感觉只在妻主帮他成人的那晚出现过。这两年他为妻主洗衣做饭,妻主吃着他亲手做的饭,穿着他打理的衣裳,可他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甚至连妻主使用他的时候,也没了这种感觉。可为什么现在他想到妻主用了他织的布,他就变得这样。
钱大富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只能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他出门带着小黄到菜地里去捉虫,带壳的蜗牛是鸭子喜欢吃的,肉肉的青虫是鸡喜欢吃的,小黄跟在他身边,在菜地里窜来窜去,看见飞虫它就跟着追,他得时刻提醒它别踩坏了菜。
钱大富每天都会到菜地捉虫子,所以菜地里的虫子并不多,不到一刻钟他就把菜地的虫子捉完了。钱大富把捉到的菜虫撒进后院,原本在后院挠地的鸡看了全都扑腾着翅膀跑来,他捉的菜虫没多久就全被鸡群分食干净。
喂完虫子,钱大富到厨房给鸡舀水喝,然后就看到厨房炉灶里压着火,陶釜和碗勺都被刷过了,钱大富看着打理的整洁的厨房,他真的很难想象妻主竟然进了厨房,妻主不仅烧了水煮了粥,还熬了药洗了碗釜。
给鸡喂完水,钱大富失魂的跪坐到机杼前,他整理着机杼上散乱的经线。却在想,妻主能自己缝衣做饭,洗碗洗釜,还把鸭子赶去塘里,那妻主要他还有什么用?
“汪汪汪!”趴在主人身边的小黄听到脚步声,它立即站起来朝来人吼叫。
钱大富听到小黄的叫声,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到妻主回来,他连忙按住小黄行跪礼道:“妻主您回来了。”钱大富跪趴在地上不敢起身,他不知道妻主什么时候会厌烦那个惩罚,然后将他处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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