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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皖眸光深深,迷狂中已将当年舒明安所为归为自己所有。良久,舒皖吩咐道:“闻钦,你那个世界有没有关于情爱的话本子?多拿来些,要最时兴的那种。”
傅闻钦思索片刻,道:“不知陛下是要男人和女人的,还是男人和男人的?”
舒皖顿了顿,接着轻声问:“有没有女人和男人的?”
傅闻钦微滞,才反应过来小陛下话中是什么意思,皱眉道:“恐怕存世不多,极难得的。”
“那就男人和女人罢。”舒皖无所谓道,“道理都是一样的,朕得瞧瞧,如先生这样的男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如此,应该是选定了。傅闻钦掏出一个记事本,在上面“配对”那栏打了个勾。
“把方婳叫来罢。”舒皖道,“回了伯阴侯,就说朕今晚留沁小侯爷在宫里宿了。”
“好。”傅闻钦领命退出。
自荷塘吹来的晚风浮动,将案上那张用镇纸压好的水墨丹青掀起一角,舒皖冰凉的眸子注视着那画上之人的笑,伸手轻抚着男人微微勾起的唇角,她没有情绪的话语中有些遗憾,“今日没有用到你呢,亏得朕还特意将你铺陈好放在这里,哪知道那个呆子如此本分,连眼睛都没往别处瞟。”
半个时辰后,睡眼惺忪的方婳被送进了宫,一进福宁殿就黏黏糊糊地抱着舒皖道:“阿安,你是不是想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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