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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的是她不假。
舒皖轻咳一声,道:“朕听闻历届殿试有个惯例,便是士子入宫前需要缴纳一两纹银的过门费,如今民生虽安健,然家境贫寒者亦不少有,这一两银子于普通百姓来说也是艰难。朕想问问贾大人,若是将这一两银子减免了去,户部那边可否便宜?”
她谨记着沈玉的话,好声好气地跟贾古文商量。
“陛下英明,每届缴收的十几二十两纹银于国库收益如同杯水车薪,于士子却是难题,老臣深以为这道关卡早就应该减免,陛下如今心系民生,实乃苍生之福。”贾古文干干脆脆地应了下来,甚至面露笑容地向舒皖揖了一礼。
舒皖心下讶异,她本以为此事还需得转圜一二,绕些说法进去,没想到这便成了。
“甚好。”舒皖即刻回,“那此事便这么定了。”
“是。陛下,今年的征收,蓟州出了些乱子。”贾古文平静道。
“大人请讲。”
“蓟州县令周雪宁继任以来,剥削乡民,鱼肉百姓,放纵自家几个侄女霸占清白民夫,致使今年蓟州缴纳的粮税足足少了四成。”
舒皖双目一深,本觉畅快的心思顿时没了,“这个周雪宁是何时上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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