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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内子”二字听得沈玉呼吸一滞,更不敢乱动了。
卖果的叔伯一听这位竟是这位娘子的夫郎,连连歉声道:“是我眼拙,叨扰了,叨扰了。”
舒皖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付了两个铜板钱,小心地牵着沈玉走了。
两边的院墙高,他们走到一片隐蔽下,舒皖忽然觉得身后跟着的那个人安静极了,要不是手里抓着的那只手还在,仿佛无人一般。
这是怎么了?
舒皖眨了眨眼,轻声问道:“先生因为朕乱说话恼了吗?”
沈玉紧了紧身子,才温吞道:“微臣知道陛下乃权宜之计,并未放在心上。”
舒皖点了点头,点完才想起沈玉根本瞧不真切她,索性将那面轻纱掀起,一骨碌钻进了沈玉的罩子里面。
“陛下?!”沈玉被吓得退了两步,就没敢再拒。
舒皖抬头,见纱帽里的人肤色白里透红,鼻尖沁着细微的汗,自己给他那个杏子还被他牢牢握在手里,一口没吃。
“先生觉得热了吗?”舒皖看着沈玉透红的眼尾道,她不等沈玉回复,兀自在怀里摸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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