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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起来坐罢。”舒皖近乎是咬着牙,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方才陛下才发了怒,沈玉哪里敢起,只是抬了头,用一双忧郁透彻的眸子看着陛下。
舒皖便伸手将他拉起来,道:“是她们那些人品性卑劣,与先生穿了什么,戴不戴罩子,都没有关系,先生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她们,朕只是气先生没有来寻朕,只是气这个。”
但其实她连这个都不气,她是气哪里来的不相干的下贱东西,弄哭了她的太傅。
沈玉低敛着眉目,只能感觉到陛下细软的手正掺在他的小臂上,舒皖一低头,便瞧见男人蒲扇般的眼睫在轻轻颤动着,仿佛在害怕一般。
沈玉会怕她的吗?舒皖从不觉得沈玉怕她,平日在教书的时候,他可是毫不收敛地就生气的。
那是因为什么呢?是为方才在学士府的事而觉得后怕吗?
映入她眼中的那点颜色皎若云间月,惹得舒皖情不自禁就伸手去抚了抚沈玉的脸颊。
沈玉的呼吸乱了一瞬,他没敢再动,只是由着那只柔软纤细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轻抚着,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陛下在气什么,便尝试着道:“那微臣以后都不再说那样的话了。”
舒皖点了点头,将人扶着坐好,胸中的一团恶气早就化作一汪潋滟的水光,又开始后悔她没事摔什么杯子,定然吓坏她的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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