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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马车,行了段路,沈玉才忍不住开口:“陛下?”
舒皖声音沉沉的:“不是让你有事来寻朕吗?”
沈玉心里一紧,即刻就在马车里跪了下来。
他早已摘了纱帽,皮肤雪一般苍白,眉目间凝着忧色,轻声回:“陛下息怒,请陛下责罚。”
沈玉心里以为的有事,是宫人来人传话,说了什么国事或有关陛下的家事,他自己被人欺凌罢了,这样的事又能算什么事,忍一忍也便过了。
但他辩也未辩,只是跪着领罪。
舒皖也的确是生了气,她满心淤塞,闷得说不出话来,满脑子只是沈玉当时无助又彷徨的表情。
可她并不想怪沈玉,这本不是他的错,甚至觉得有些心疼。
舒皖的神色还是冷的,她看了沈玉一阵,无甚情绪地道:“早上过来时,你说不愿见人,朕方想起平日里便算是上朝,你也是站在屏风后头的,宫里又没几个女官,尽是些外臣,禁卫又在外宫值守,你寻常见不着她们......”
“所以才没带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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