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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皖对沈玉的心思自然一清二楚,大大方方将沈玉往自己身后一挡,冲那白衣女子笑道:“姐姐!我下次便也来考,听说今年朝廷换了试题,想同你们打听一二的风声,也好做个准备!”
白衣女子瞧着沈玉的身形像是个男的,又带着纱帽,便问:“那这位呢?屋子里可都是女人,不知可否方便?”
舒皖自然地应了:“这位是我夫郎,姐姐,我家夫郎身子弱,烦请借碗水喝可好?”
“好说!”白衣女子爽快应了,道,“屋里请罢,我房里是干净的,她们都在内庭读书,日头这么毒,就别在这里站着了。”
舒皖应了,道了声谢,三人便往里面走去。
夏末秋初,吹的风都是燥的,舒皖怕沈玉被闷坏了,便央求白衣女子将屋子借来给沈玉歇歇:“好姐姐,让他坐会儿行不行?我夫郎好怕羞,一会儿是见不了那么多人的。”
白衣女子听她说得夸张,忍不住笑了笑:“我原也是这意思,喏,水来了,给你搁在桌子上,你安置好你的小夫郎,便跟我过来罢。”
舒皖这才放心。
她不好让人等,拉着沈玉坐了,自作主张将那纱幕掀起来。这么热的天,没有在屋里还要套着这东西的道理。
沈玉透着潮红的清隽雪面便显出,舒皖又从怀中那处那块帕子,细心地给人擦了擦汗,再把软帕塞进沈玉手里。
沈玉一点也不敢动,他连一个字都想不起来说,只是怔怔受着,方觉此时此刻陛下看着他的目光好生温柔,仿佛他......好像真的是陛下的夫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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