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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还会死吗?”舒皖想起毒发时的剧痛,还有些心有余悸。
傅闻钦语气沉重而坚定地道:“不会了。”
胆战心惊地过了一天,又背晚了书,舒皖早就累极了,没再多几句就沉沉睡去,由于傅闻钦在她身边,舒皖睡得十分安逸,还小声嘟囔着说了句梦话:“闻钦啊,朕要封你做禁卫军统领......”
......
过了三个时辰不到,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声音:“陛下,该起了。”
舒皖困得左右摇摆,泪眼朦胧地坐在床上直勾勾看着沈玉忙碌的身影。
困啊。
困。
好困,要死了。
谁家长公主做成她这模样?戴完绿帽还要戴冕旒。
沈玉对女帝这般赖床现象早已见怪不怪,温声下气劝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无奈,只好吩咐几个宫侍替女帝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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