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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爱卿在京城已然待了十年了。”舒皖回了一句,又不说话了,仿佛在细思着什么一般。
韩珠眉头直跳,怎么听怎么觉得陛下这就要贬她了,陛下以前从来不唤人爱卿的......
可是这为什么呢?就因为殿试试题不如意?但这题目又不是她一个人出的,还有其他两位学士的份呢。
陛下总不能就罚她一个人罢?陛下不能......至少不应该。
舒皖托着腮,气定神闲地看着韩珠的脸由红变绿,由青变白,简直可以说是精彩。
看了一阵的热闹,舒皖决定不再逗人了,又问:“朕听闻,爱卿的母亲曾是农女,后来才随爱卿入京享福的,可是如此?”
女帝问的问题越来越奇怪,韩珠愣愣地道:“陛下,正是。”
“那正好,朕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听好了:北有稷米,色分何如?分布何如?枝叶形状何如?适宜耕种季节何如?”
听完一长串的问题,韩珠一个头两个大,反复回想,艰难地道:“色青黄,分布...多在北方,南方少见,春种,好像夏也......枝叶形状......形状......”
结结巴巴了半天,韩珠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舒皖看着她那模样,忍不住失笑:“爱卿,朕题面已经说了北有稷米,分布当然在北,朕问的是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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