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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托着冕旒的那双手更是细致分明,修长如白玉。
一阵清雅怡人的淡香入鼻,衣袂浮动间,冕旒已经平稳地落在她头顶。
舒皖抬头,望着男人那双并无情绪的眼。
他叫沈玉,是女帝的太傅。
舒皖在心里默念一句,便在众人的簇拥之间,茫然地走往垂拱殿。
因为女帝年小,威后不允她乘坐轿辇去上早朝,有锻炼身体及心志之意。
而这位威后,就是女帝的生父,也是衍国的太后。
好在舒皖自身素质也不差,这段冗长的宫道走得并不算吃力,借着中间的空档,舒皖凭借记忆好好将这个国家的脉络理了一遍。
女帝舒明安,年仅十四,幼年登基,朝中人心不稳,好在先帝威名甚重,又有心腹重臣从旁辅佐,这皇位虽坐得艰难,可几年风雨也算是坐了下来。
只是目前为止,大半的政务还要送去崇华殿,问过威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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