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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都做到亲自唤陛下起床这个份上了,不如再直接一些,伺候陛下安寝不是更好?你这是端的什么架子呢?”方婳自床铺见爬起,冷冷瞧着沈玉。
沈玉掀帘子的手顿了一下,神情却有些僵硬。
舒皖被吵醒了,方才那句话她听了个七七八八,起身对方婳低斥道:“朕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乱说话的!”
方婳一向很听舒明安的话,赶紧闭了嘴,甚至用被子把下半张脸都蒙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闷声道:“阿安这么早就要去上朝了吗?你一走,这床都冰了。”
“说的什么话!”舒皖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才将视线转向沈玉,却是不自觉看向沈玉严实的袖口。
先生整日捂得这样严实,她可怎么去瞧人家的朱痣啊。
“先生昨夜歇得好吗?”舒皖笑了笑,着两侧的女官替她将衣服穿好,自行去接过沈玉手中的冕旒。
“很好。”沈玉回答,“多谢陛下挂怀。”
“那走吧。”舒皖面上强作平静,脑中却思潮起伏。
他今日好像更加淡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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