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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婳站在一侧,看着他们二人一个对一个低头,一个对一个伏首的,再拜两下恐怕礼都要成了,忙道:“沈玉!今日我们出宫去,是不是你向威后告的密!”
这虽然是一个问句,可方婳的语气极为笃定,颇有些怨愤地盯着沈玉。
舒皖心下一凉,今儿个她放半天假的事只有沈玉知道,保不准......想着她也将目光投在沈玉身上。
沈玉正想解释,在收到陛下的问询的目光后却是微顿,忽地反应过来这恐怕不是沁小侯爷怀疑他,而是陛下借沁小侯爷的口质疑他罢了。
“微臣怎会在他人面前议论陛下。”沈玉低声道,“只是今日下午,崇华殿派人来寻微臣去打叶子牌,微臣推拒不了,方才到了崇华殿,就见威后震怒,王爷也不见了。”
“先生会打叶子牌?”舒皖感到意外,她以为像沈玉这样清冷的人儿,定是只会读读书,吟吟诗的。
“不怎么会,见别人打过。”沈玉说完,便请辞道,“时候不早了,微臣便不叨扰陛下了。”
舒皖没多想赶紧应了,待沈玉走出一段距离,她瞧着沈玉的背影看了半会儿,才倏地反应过来:“朕刚刚是不是错怪了先生?”
方婳道:“一个奴才罢了,你管他作甚?说起来我也要回家去了,不知我爹跑哪儿去了,怎的不见来接我?”
闻言,舒皖心中警惕几分,道:“那你是一个人回去吗?”
“是啊,只好如此。”方婳说着就要走,舒皖不放心地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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