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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煦来到定北王府时,只见众人面上,都像是凝了一层寒冰。
他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难不成……是云柒生了重病?
不不,不会是她。她身子至多有些寒凉,从没生过大病的。他忍不住在心里不停地自我暗示。
又想到上次捏住她腕子的一瞬,把脉的结果,心里又顿时没底了。
食指似乎是捏了一层细密的汗,唯恐听到令他担心的消息来。
一路沉默着,跟着人来到了柳安阁。
还未踏入屋子,便听到一位丫头正在抽泣,他抬眼瞧见那被人夸赞“战无不胜”的定北王,此刻正一脸凝重地立于床前。
芙蓉榻前已经拉好帷幔,重重叠叠的帷幔之后,夏成煦看不清里头的面容,只知道那人只是静静躺着,一动不动,似乎情况极为糟糕。
一位哭红了眼睛的小丫头撩起帷幔,将一只手腕穿过帘子,放在夏成煦前头。
夏成煦知道贴身伺候云柒的,只有一名唤作云柒的丫头,看到今日露脸的丫头,是一张陌生面孔,夏成煦呼出一口气,心里稍稍放松。
直到看到那露出的一截手腕,他终于肯定,这里头躺的,一定不是韩云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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