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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怔忡形态全无,低头坐下道:“春寒料峭,你怎么出来了?”
苏芸心里感觉表哥好像变了,到底哪一处变了,她却说不出。
就好像现在,他明明仍在关心她,但低下头的模样,似乎又多了一分刻意。
似乎只是为了关心而关心。
她敛了疑惑之色,将食盒静静放在青玉书案旁边,贴心道:“听下人说,这几日,表哥都没好好吃饭,我特意做了两道表哥爱吃的菜肴……”
照例,表哥会因关切而责备她不顾惜自己的身子。
苏芸垂首等着。
等了半天,见表哥并未多言,低头又开始誊写东西了。
苏芸讪讪,这时再去瞧那装了栗子糕的枣红色食盒,仿佛碍眼极了。
“那……我先回去了。”苏芸弱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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