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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公主被这凉意沁得心惊,忙问:“这是怎么了?手怎么这样凉?”
韩云柒抽回手,想是那日自己擅自使用凉水擦拭身子的缘故。
她未提宋府之事,只是道:“夜里睡的沉了,一时不察,兴许受了凉。”
安晴公主执意拉过她的手,亲亲热热道:“今日,太医署的夏院判会过来,你且在这里等着,一会儿也可让他替你瞧一瞧。”
正说着,安晴公主的贴身丫鬟冬梅来报:“主子,夏院判到了。”
安晴公主微微颔首,韩云柒站起身,将食盒放在一边,自己避去了隔间。
冬梅贴心地把帘子垂下,又拿来一张芙蓉色丝帕,覆在安晴公主的手腕上。
帘子被仆从撩起,进来一位弱冠之年的年轻男子。
夏成煦一身鸦青色外衫,头发束得一丝不苟,他眉眼温和,瞧着是个耐心十足的人。
他提着药箱,规规矩矩地低垂着眼,半分也不乱瞧。
安晴公主伸出一截覆上丝帕的腕子,夏成煦则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下。
这杌子还带着点儿余温,夏成煦撇开眼,瞧见了一只枣红盒子。
今天是归宁宴,想必她方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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