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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娘那刻板的性子别说千字文,怕是那卷又长又厚的清心经也得叫他再抄上十来遍。
一前一后的时日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个月不能出门。
沈原越想越怕,小心瞧了温容的脸色,斟酌道,“爹,苏姑娘毕竟不是府里的人,今午饭我还是在自己房里吃吧。”
与其被人当场对峙下不来台,他宁愿这会就先主动抄上几遍千字文以备不时之需。
“这话莫要被你娘听见。”温容压低了声,“以后这苏姑娘就不是外人了。”
“......嗳?”
沈原一呆,凳上似是放了针,叫他坐立不安,脸色也渐渐红成了一朵盛极的芙蓉,“爹,你.......你说什么呢。”
他还没想过嫁人,尤其没想过要嫁给苏锦。
她那性子,实在是与自己合不来,做友人尚且勉强,更别说做自己妻主。
沈原一想那副光景,都觉得心里苦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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