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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声打断还要细问的淮安,沈原颇有些咬牙切齿。
双耳似是被扔进了火堆,滚滚红意蔓延开来,在清冷的容颜上染出一片芙蓉色,远胜春花烂漫。
他不耐地挥挥手,撵了话多的小厮出去,一把将锦被拉过头顶,心里滋味难辨。
虽然父亲说过男子开窍后都会有这一遭,可怎么能是她!再不济,也得是顾执那小纨绔才对。
他将自己裹在被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心里越发不平静。
又听见淮安回禀的声音,整个人更加羞愤,他的贴身衣物一向都是淮安清洗,这事哪里能瞒的过去。
他越想越羞,越羞越恼,最后恼羞成怒,掀开锦被恨恨道,“叫你不要总看那些杂七杂八的话本,如今胡乱用词不说,还……”
他蓦然止住话,生硬地留给淮安一个背影,“总之,识字论再抄十遍!”
“哎,嗳?”
淮安欲哭无泪,“公,公子,小的最近可什么都没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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