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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一愣,却也不好解释她与宋致并无情意。
总归也是淮安一片好心。
她温温一笑,没再接茬。
到底是年轻体健,不过几日,杨大夫再来把脉,紧皱的眉头总算平复,苦涩的汤药也换了安神益气方子。
苏锦病愈,沈原自是不能再留在外院。
“姑娘。”如今文墨被温容指给苏锦做使唤婢子,说起话来也比往日更加亲近,“您瞧,主夫刚刚叫奴婢去院里领了给您新做的衣裙。”
她兴致勃勃地学了温容的口吻,“原儿躲过一劫,全都有赖于苏姑娘,这些都是沈府的心意,你且叫她莫要推辞。”
文墨学得有模有样,见苏锦摇头失笑。这才又正经起来,“姑娘,今是百花节,也是咱们公子的生辰,下午去罢萃华阁,晚上大人还要在府中为公子设宴,您可准备了什么贺礼?”
说起这个,苏锦叹了口气,如实道,“只准备了一本书。”
昨她与淮安打听了沈原的喜好,那些金腕饰、玉头冠都不是五十几个铜板能买得下来的。
她思来想去,念及沈原早前曾来问过《文玉恪论》,于是便新买了一本,在上面细细做了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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