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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掂这荷包分量,分明是装有东西的。他又生怕哪个不开眼的有第三只手,传出去,可不就坏了他淮安办事牢靠的名声么。
思前想后,豆豆眼几转,还是放在床榻上更好。
他这才迈开脚。
吱呀-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淮安后背一凉,来不及多想,单手捏住荷包,做贼似的一矮身钻进了书桌下,借着桌椅的遮挡,悄悄往外瞥着。
来人脚步极轻。
淮安暗自啐了几口,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没分寸的,竟然在房主不在的情形下偷溜进来,简直反了天了!
他眯起眼,将将探出半个脑袋,就瞧见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影,正弯腰在床榻里找着什么。
纱做的床幔低垂,也挡不住那抹异常明显的松石绿。
淮安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又用双手大力地揉了揉眼,再三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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