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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恼,面上和煦如春,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她尚未梳起的发顶,这才放了她去药浴。
文墨进来的时候,房里只剩竹制屏风后的苏锦。
药浴讲究水温,苏锦是受寒生病,自然要发汗驱寒。杨大夫开得药性子霸道,须臾之间,苏锦就已然昏昏欲睡。
偏杨大夫也嘱咐了,药浴期间,病人万不可睡熟。
文墨小心守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说上几句。
最开始问课业,苏锦尚能勉力支撑。
眼下,却是点头如啄米小鸡仔,止不住的想要与周公共商大计。
“苏姑娘?”手中的书本已然叫苏锦背了两遍,文墨急得直挠头,思来想去,也只想到靠近些猛地吓她一吓,或许人还能在清醒一会。
这一靠近,热气氤氲中,褐色的药浴并未漫过肩头,露出两处分明的锁骨。
文墨只瞧了一眼,立马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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