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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浅嫩,活泼有余,不够大气,去了。”
“松石绿......”沈原一顿,他竟忘了自己也有件松石绿的外衫。
见他沉吟不语,淮安脸上忙堆起笑,“公子,上回五皇女不还夸您穿这颜色,宛如青竹,郎艳独绝么。要不,明就穿这件?”
握住杯盏的手指忽得收紧,就连腔子里那颗心也似是骤然停歇,沈原刚刚才润过喉的嗓音,透出几分难抑的情绪。
“淮安,苏锦头次来府里时候,我可穿了这松石绿?”
别看淮安平日里遣词造句差点儿意思,沈原哪日里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衫,可是门清的很。
小小的豆豆眼略一打转,摇了头,“公子那日见苏姑娘时,身上穿着月白的衫子。”
“不是松石绿?”
淮安继续摇了摇头,见沈原一下恹了神色,忙让手里捏着的松石绿衣衫的小厮先退下。
如墨的丹凤眼似是遮了一层迷雾,叫人看不穿也捉摸不透。
目色沉沉,似要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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