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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霄发不出声音,狰狞的表情能看出此时的剧痛无比。
“哦,我忘了你不能开口。”宋含章“抱歉,是我的错。”
“不过我这个人知道错了就是不改,所以,接下来轮到哪里了呢?”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听到别人耳中却阴森无比。
一旁的小厮亲眼目睹了如此可怕的一幕,心理防线近乎崩溃。
小厮软软地跪下来,裤子湿哒哒的,恶臭味道传来。
宋含章眉头一皱。
“啧。”
“如此无礼,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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