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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说。”秦雪月将一个婆子拽到前头来。
那个婆子穿着粗布衣裳,皮肤黝黑,手指粗糙,脸上和耳朵上还有冻伤痕迹,一看就是个长期待在室外,干惯了重活的穷苦婆子。
婆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回王妃娘娘,老婆子是卖豆腐的,每天都会往王府送豆腐。几天前,我送完豆腐回家时,一个浑身是伤的年轻姑娘跑出来。”
“她求我救救她,我吓了一跳,不敢掺和这事,想离开的时候,那姑娘苦苦哀求,我也心软了,就将那姑娘的话带给了三王妃。”
秦偃月看着那婆子,眸子里闪过几丝寒光。
秦雪月连假证人都找了,假证人还振振有词,合情合理。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只要在她院子里找出重伤的琥珀,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是几天前见到琥珀的?”秦偃月沉声问。
“四天,不,三天前。”老婆子说。
“到底是几天?”秦偃月提高了声音,“你连这个也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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