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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白临渊的身上同样也别折磨得没有一点完好之处。
他的白衣悉数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深深浅浅的红,在他衣袍上烙印下血色之花。
血色之花生在在血肉之上,如从地狱深处盛开的曼珠沙华,凄惨无比却带着苍凉的妩媚。
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就那么施施然站在秦偃月跟前,语气也轻飘飘的。
“真的是你们......”秦偃月嗓子难受得厉害,话尚未说完,忍不住咳嗽起来。
“是我。”白临渊眉眼弯弯。
“你没事吧?你受伤很重的样子......”秦偃月问。
“秦姑娘是在担心我?”
“嗯。”秦偃月看到还活着的白临渊,声音都是颤抖的激动的,“你没事就好,你们还活着就好。”
“谢天谢地,你们还活着。”秦偃月再次说起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忍不住奔涌而出,鼻音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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